小芳5

小菁

春天來臨萬物新生，風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！

這山村雖然有許多性開放的俗例，但男女狎玩，也有許多不知是誰制定下來，但一直沿用的遊戲規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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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P# f5 R8 V/ K" U, f/ R# ~按道理，群交是不允許的，去年月下狂歡進行後，參加者守口如瓶，誰也沒有說出去，傳不到老村長的耳朵，自然沒事發生，但這一年來，也沒再有第二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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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樹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賭，也並不是甘心送荔枝出來請大夥兒，因為婦女當眾脫衣服，在當地本來就是不允許的，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，就更加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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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U8 R; V, r2 ^4 P! h但樹根那個可算是精明的腦袋也有糊塗一時的時候，他想不到小芳這個平時在人們前，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『木美人』，會仗著她嫁給知青就有『特權』，再加上贏贏得荔枝可以塞住眾人的口，所以有恃無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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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C( ^. z4 b" e/ |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，樹根也不是吝嗇之輩，即時不是打賭，要再叫他拿東西出來搞個這樣的聚會，也是易過借火， 是違反遊戲規則，被老村長責備就沒意思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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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，自從那次月下性聚會之後，有參加過的都仍然意猶未盡，私下商量著再來一次，人多的不方便搞，就嘗試搞人少的，最先忍不住的還是虎妞她們那一群，她們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廚房，巧立名目叫『聚餐』。

那天晚上，虎妞和她的金蘭姐妹翠花、冬妮和青蓮，每人各從家裡拿些瓜果蔬菜，魚肉雜糧，聚集在古廟的廚房，她們邀知青也參加，但英姿夫婦恰巧有事到鄰村去了。

四個女的先到了，她們先動手刨瓜切菜，好不熱鬧！小芳和紅梅也一齊參與，六個女人在一堆，吱吱喳喳好不熱鬧，我獨自悶在屋裡沒事，當然也想去湊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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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K) l. w% }) q, r2 y7 N走到門口，見那翠花拿著一條茄子問青蓮道︰「你當家的有沒有這麼大？」

虎妞道︰「死翠花！你又不是沒有和青蓮家的試過，還用問嗎？」

翠花說道︰「那當然是試過了，她當家的好粗魯，幾次到我那裡宿夜， 曉得按著人家的大腿蠻幹，不過到完事後我替他揩抹時，都縮成這般大小了！」

翠花說著，舉起一條豆角，小芳、紅梅俱掩嘴而笑，虎妞和冬妮早笑彎了腰。

% W. p3 i$ R% t4 H; A/ H7 q冬妮笑完說道︰「有這般長就對，那有這般細的，要論長短，翠花家的也如這條蕉肉而已！」

冬妮所指的『蕉』竟是一條三寸長的米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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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e( y9 P. B! s青蓮即笑著說道︰「也不好冤人啦！那是還未發威，翠花家的在咱村裡是數一數二的了，不過我家的也不賴，他對我說過，他在弄玩翠花的時候，那翠花總要把手兒環握著那東西的根部，恐怕他全條送入，想來，翠花的深淺不過如此！」

青蓮說著舉起手中小酒杯，我聞言不禁哈哈出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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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女聞聲，這才察覺我站在門口窺視竊聽，翠花惱羞成怒嗔道︰「狗男人，不去旁邊等吃，跑來女人堆偷聽，等我把你捉將入來，處治處治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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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芳手中菜刀一拍，喝道︰「先問過我這把刀吧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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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妞手快奪走，笑著說道︰「菜刀而已，今日你當家的是眾姐妹公用，見者有份，輪不到你私人擁有了，翠花儘管動手！」

虎妞說完就制住小芳，紅梅想幫小芳，看看情勢也 好先做個識時務的俊傑了。

翠花、冬妮和青蓮不約而同，分三路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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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w. I' K% [/ Y0 f以我的身手，並不難全身而退，奈何我這個堂堂六尺半，還能怕了這幾個平時宿夜時，在我胯下要生要死、輾轉反側之娘兒們不成！

9 j4 ?6 G; ^% p4 y3 [4 t, m可惜，事實很快就證明，此刻我是小看了這三個曾經在被我弄乾之時身軟如綿的村姑，這時她們一個個彷如淫蕩女將一般，翠花和青蓮玉手如勾、纖指如鉗，早如麻鷹捉小雞，制住我的雙手。

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，我登時如那些被紅衛兵批鬥的『四類分子』， 准規規矩矩，不敢亂說亂動，乖乖地被冬妮脫去褲子，露出醜物。

小芳見狀，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掙扎，她想要英雌救男，紅梅勸阻說道︰「開玩笑而已，由得她們胡鬧啦！說不定你當家的也喜歡這樣玩也不定！」

紅梅不愧深知我心，其實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願落入她們三個村姑手上。

7 [9 d  ?0 i% J! q" T( K/ K$ X不過，這三個村姑卻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氣，她們竟把我雙手向後反剪綁在屋中木柱子上，小芳見狀又要衝上來，不過這時是紅梅拉住她了。

0 b# A! x/ {( o3 j  y; l三個村姑把我綁好之後，就開始作弄我，她們把我那丑物放出褲子外面，三兩下手就把它搞硬，一會兒拿秤陀來掛著試試能耐，一會兒又吊著小桶慢慢加水。

- r: t. u0 R7 I( I( |正在漸漸痛苦不支時，突然外面人聲傳來，原來學軍和虎妞家的來了，小芳便向虎妞家的討救兵，紅梅也立即態度轉變，向學軍訴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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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，小芳不顧一切地衝過來把我解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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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^" p1 F4 R- \. s' i9 v- J我一被釋放，立即招呼另外兩個男人把這三名村姑反綁起來，翠花她們想溜，但被紅梅和小芳堵住門口，虎妞也不敢多說什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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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，翠花，冬妮和青蓮被我用她們剛才綁我的繩子，把她們的上半身像三角形的樣子靠在一起綁成一團。

3 Y! M8 _" s6 T2 U* a+ g+ k嘿嘿！這樣一來，她們個個都要乖乖站著， 要其中一個腳軟無力就會跌成一堆。

( a) a0 g6 l& J- ?8 b5 }接著，我拿來剛才她們說笑時的茄子、香蕉、豆角什麼的，掀起她們的筒裙，撥開那肉唇兒，一個女人揀一樣瓜果送給她，通通地塞了進去。

翠花被塞進青瓜，冬妮的是捅進茄子，青蓮插入幾條豆角，翠花並不生氣，反而趁機辯駁：「死青蓮，這樣長的青瓜都進去了，還說是小酒杯深淺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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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o$ G7 u3 w0 F' Z4 a/ A當我還準備找東西的時候，小芳出聲突然制止，她說再鬧下去就不用做飯了。

( h9 _9 b& a% a. K4 X5 b% A! }5 x小芳的話我當然要聽，於是戰爭結束，女人們繼續忙了起來，飯菜做好時，其他三個男人也陸續來到了。

吃飯的時候，因為椅子不夠，女人們就坐在男人的懷裡，由她們喂自己的男人吃東西，突然，翠花夾了一塊黃瓜遞過來，說是我剛才塞進她底下的那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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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，冬妮和青蓮的茄子和豆角也遞過來，我不管她們說什麼，誰夾過來都照吃不誤，還趁勢順便去摸她們的奶子。

' `+ D; x+ t. d$ J4 x  t, h小芳不堪其擾，索性離開我的懷抱，翠花乘虛而入，她口杯遞湯，慇勤喂哺。

我環視一周，各男人的懷裡好像已經不是抱著自己的女人，我的小芳現在坐在虎妞家的懷中，紅梅則被翠花的丈夫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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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Q$ ]- O/ O, z這時，翠花突然低聲對我說道︰「你這裡頂得我很不舒服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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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，她悄悄把我的硬物從褲襠拿出來，移動她的臀部，讓我那凸出的硬物擠進入她凹處。

翠花的動作雖然很輕微，在她那幾個姐妹已經一眼看出她在做什麼『私事』，當場個個倣傚，不樂亦呼。

6 p( J, Q! H0 ?, M1 `這時，小芳突然從虎妞的男人懷裡受驚地跳起來，但她隨即看到其他人的樣子，也很快明白什麼一回事，仍舊坐上去。

; s$ G0 G$ i* t2 f  P1 h! E村姑都是 穿筒裙而且沒有著內褲，可以因利成便， 有紅梅是穿著褲子。

紅梅見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，粉面通紅地說道︰「我去換條裙子再來！」

我笑著說道︰「紅梅，你就不用那麼麻煩了！索性脫掉褲子嘛！大家都在玩，沒人會笑話你的呀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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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花也說道︰「對了！紅梅姐，如果你怕羞，我們陪你，我們把筒裙也脫去。」

4 f. D  A. F5 K0 B, C- h# }2 o紅梅被我們一說， 好脫下褲子，光著兩條雪白晶亮的粉腿，坐到翠花丈夫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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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^2 a) T8 `% R* d8 e; I+ C) J但是，翠花她們也說脫就脫，一個都把圍腰的筒裙脫掉，我索性助翠花一把，把她的上衣也脫去，讓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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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樣跟樣，座上紛紛如此，頓時肉香橫溢，這山村的女人並不需要干粗活，她們肌膚潔白幼嫩，但和城裡來的紅梅相比之下，就多少也顯出有些距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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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望著她嫩滑的背脊，那硬物不禁在翠花體內膨漲躥動。

5 N3 X+ h0 J# s+ n; y' f) Q* f大夥兒都吃得差不多了，卻一個個都不願意起身，古廟裡還有我的和紅梅的兩間房子可以做『炮房』，但沒有人願意去，六對男女寧願你看著我弄，我看著你玩，彼此都多了一種情趣！

/ P8 g2 g7 z" {, l小芳突然從虎妞的男人懷裡站起來，把桌面上的東西收拾乾淨，但她在做事時，男人也捨不得放棄她，我見到那水光亮閃的東西，又從小芳的白屁股後面，悄悄鑽進她的肉體內，小芳並不拒絕，任憑它出出入入，搗個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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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C+ w0 `, ?5 Q, z- `7 N! W1 R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，才掙脫它的糾纏，走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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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]2 M& Y6 Q  p- ]$ u8 q我把翠花身體放到桌子上面，架起雙腿狠幹，弄的她一雙玉足五趾併攏，一收一縮好不肉緊。

冬妮和青蓮也被如法泡製，桌子上位置不多，虎妞和紅梅她們就在椅子上發揮，一時間這廚房裡『篷篷拍拍』，好不熱鬧。

- S+ o. l: Q3 V: J正在弄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蓮的丈夫，他玩了一會，把位置讓給虎妞家的，看來他是有心準備要玩我的小芳了。

果然，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，從後面搗入，還伸手去捏她的乳房。

3 Y: d& }7 s1 J, ]6 C$ T這時，我也和學軍調了個位置，他去弄翠花，我則玩青蓮。

青蓮的乳房是這堆騷女人之中最大的，但正面弄乾時，雙手推胸就覺得不夠好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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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I% C+ F- D/ W0 _6 E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，雙手扶著桌子讓我從後面抽插，這樣一來，就可以伸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著那倒吊鐘似的大乳房摸玩捏弄。

這個晚上，我最後是注射在冬妮身體裡，那時大家還玩得興致勃勃，我用冬妮的肉體在翠花家的手上換回我的小芳，就帶她先回自己房裡休息了。

因為我知道小芳對這樣的遊戲並不熱烈，她之所以會參予，完全為了我！

6 h/ O) [, P% G; Y7 g- ~那紅梅感激我排解糾紛，早就以身相許，在剛過去的這個冬天，每逢『她家的』上山守夜，還經常過來『擠暖』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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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擁右抱、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願望，山村俗例是絕不允許的，我們知青宿舍的好處就有此特別待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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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去過寡婦之家，也學會稻草墊床，與小芳翻雲覆雨是舒服得多， 是難免也偶爾造福了宿夜客！不過更多的時間還是小芳或紅梅和我的戰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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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r9 R  b% w/ d那紅梅比小芳大兩歲，到底是城裡人，生得白白胖胖，嬌嫩耐壓，引得我不時會捨小芳而和她 磨，但她往往會先將我推向小芳。

在需求方面，小芳永遠是可有可無，紅梅就不同了，她好像永遠都玩不厭似的，不過她也是很尊重小芳，從不喧賓奪主。

" R$ P! v, e: V. }) _/ Y; X! _3 z0 d有她在場時，她會先挑逗小芳，摸她的奶，揉她那一 就要渾身發抖的小肉粒，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軟木美人，不用說我在旁邊看得慾火焚身，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流丹喉嚨乾渴的的樣子，乾柴烈火一燒，小芳往往很快就潰不成軍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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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，紅梅才以一付『你不要我要』的樣子，和我繼續下半場。

我那會不知這是紅梅聰明之處，但我也正想她這樣，紅梅先前搞小芳時自己也難免心簇搖動，在旁觀戰更加看得慾火中燒，騷水潺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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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y4 ^. I% T# l. z& p所以當小芳退開時，紅梅已經如七、八十度水鍋，一根乾柴捅進灶底，立時水滾氣冒！呻叫之聲也隨之而起。

+ B! ]1 l" [9 T" d& P這紅梅叫床聲是：「死啦…死啦…我死啦！」

聽起來比虎妞的：「媽呀…媽呀…媽媽呀！」屬異曲同工，也過之有甚。

% a9 r" N& u1 _. S9 X! g! X「媽呀…媽呀…媽媽呀！」聽來似乎不勝弄乾呼娘討救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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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死啦…死啦…我死啦！」聞聲已知難抵抽插蕩魂離竅！

3 |4 t# F& W5 U9 L4 B3 _只歎小芳在那關頭雖是如癡如醉，卻緊咬牙關不吟不呼，此事須自發而出聲才有意思，紅梅有例她卻不學，也 好由她去咬碎銀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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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d) }; A; o* }& s小芳也有一怪，天生勤勞的女人凡事肯做，自從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時，紅梅在後推屁股被她所見，之後每逢和紅梅做那回，小芳便不呼自來，玉掌輕舒，推波助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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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p# t) i1 F, a5 N3 q( `小芳雖目不識丁，卻舉止莊重，不苟言笑。

紅梅算知書識禮，但自從撕下面具，彷如大笑姑婆，平日在廚房中，但凡手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間之寶貝，總要戲謔搞笑，只是一提起老家，她就黯然神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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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s3 S4 q$ K8 n% F有一次，小芳回娘家去，她溜過來和我睡，正當歡好的當兒，偶然提到城裡，紅梅想到一年多沒看過電影，更沒見過家人，不禁悲從中來，泣不成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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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X8 u3 ~1 k" s( W( |; U我也頹然心軟，什麼意興都飛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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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想讓小芳學一點文化，但我自己沒有耐性，所以讓紅梅教她。

" |% x9 a" S" f& A5 A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聰慧，但學文化時真令我失望，就連她的名字『小芳』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，也一直寫不來。

- n7 e" r6 a; p2 o% w2 f每逢她寫錯，我會罰打她屁股，她倒也願意受罰的，但那時是脫下褲子來打的，白雪雪的屁股打紅了，連我自己也心疼！

山村不准白晝宣淫，小芳當然遵守不誤，然而古廟自處一方，紅梅這騷貨自然放浪形骸，一旦小芳外出，便故意衣容不整，過來串門，傾坐間酥胸半露，引人入『性』，難免惹我意馬心猿按捺不住，要捉住她就地『正法』。

* M$ e- A$ M& F淫書說得不錯，那褲兒褪了一半的狎弄，果然別有一番滋味！

英姿見了，也想分一杯羹，還說那次被我強暴，是有生以來最興奮之一次，奈何她過去老是動不動就喜歡講大道理教訓人，令我對她有很深的成見，見到她就想起在學校時的那個政治科女教師。

0 A5 i5 U3 l2 n' I5 O有的男人可以把姦淫自己討厭的女人作為發 ，但我做不到，所以，假如英姿有所表示的時，我不是詐肚痛就是推說頭暈！

2 `" n  D  d  p$ }不過經常假病也不是辦法，沒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紅梅鬼混，正在推無可推，『萬分危急』之際，兩年多來縣城首次派人來了。

1 G" E% q- D. Y# e1 E) z8 }8 F來人正是當年帶路的大叔，他帶來一份重要公函，指定我必須立即隨他出山，原因不明，歸期也未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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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芳、紅梅惜別依依，正如歌詞中的︰

從未流過的淚水，隨著小河淌！

5 ^7 N3 q! P; Z$ _" z8 |9 ?多少次我回過頭來看看自己走過的彎彎小路，小芳一直站在村口，直到彼此都不再 見到，我的心就更亂了！

& M; o; `& l" _; z1 J4 h- S# ]1 @9 b一路上我愁腸百結，總擔心此行會不會因為是『亂搞男女關係』。 去到縣城仍不知情，但已有小車在等著……直駛家鄉，原來家姐下嫁一個老華僑， 因為他是統戰人物，神通廣大！已經替我辦妥出境手續，明早有專車送到深圳！

又是悲來又是喜，我驚喜可以出國，天空海闊任飛翔！但是我的小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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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U) U5 p# \& j' P想到將和心愛的小芳天涯遠隔，甚至再沒有再見的機會……

我鼓起勇氣說明原委……

) T, I' q3 A# |7 t那知家姐狗血淋頭︰「你可知我為什麼嫁個五、六十歲老頭子……」

1 o0 e+ B5 b( ?" g1 |  \+ R上海牌的小車南下飛馳，車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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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W7 R% _# W5 Y& u. z; ?7 }1 |! m離別了故鄉，不知多少年喲！那悄悄的遠方。
望了又望，眼前 是一片，寂寞和渺茫！

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鄉是那可愛的山村，因為那裡有我可愛的小芳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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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小芳，我心痛欲碎！行色匆匆，我竟要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她，甚至不能和她依依惜別，共處最後一個溫柔的夜晚！

出國後婚姻事業都已經早有安排︰

% Y7 X5 Y+ e7 N我的妻子名叫柔柔，但實際上一點也不柔！

9 d- U3 G& d! k6 v8 f- F0 o1 Y我經常要外出公幹飛遍全世界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，但永不飛大陸！

二、三十載光陰飄逝，往事歷歷恍惚眼前……

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淪落人，後來終於回城了，但因政府的戶籍政策，城市永遠不能和農村結緣，變成不得不拋妻棄子……

但我和他們又不同，他們是屈於粗暴的制度！而我……

我坐了兩天一夜的長途車，走路時還腳下浮動時，已經開始了完全不同的的生活，我接 到一個自由的社會，但也走進一個並不像山村時那麼自由的家庭，我不能昧良心說這個家庭有什麼不好，但我總是惦念著小芳！

我能掉頭就走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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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M- @) H/ Q# x- Y. H5 R& ~4 V我至少要拿到『綠印身份證』才能成行，我也知道我踏入一個真正適合我的天地，這是多少大陸同胞嚮往的地方。

$ J# ^  m4 f( W& K3 v3 S5 U; W我有想過不顧一切回到小芳身邊，回到那世外桃源，但也想起在那個年代裡，就算世外桃源裡古廟中的和尚、泥菩薩都不能倖免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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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q8 Q8 O" Z% z+ [/ {思思量量，英雄也氣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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輾輾轉轉，兒女已情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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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h. i2 _) q3 J$ X* s3 S我已習慣於現狀，實在怕再見到故人！小芳啊小芳！我愧對於你！

0 n- y3 Y/ Q% Y, G/ ^- M. J% D謝謝你！給我的愛，今生今世不忘懷！
6 d  n1 M; |/ @9 c- ~謝謝你！給我溫柔，伴我度過那個年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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